真理

头像是id去梦随川——楠老师写的我id,太好看了!
带tag的字是我爸写的,我帮忙发一发

是个想努力又不想努力的写手嘿嘿

【新笑傲手游】长恨此身非我有

★游戏挺好玩但粮好少,自顾自写一点东西好了。

★为义父打call,个人是恒山,所以视角是恒山。。还没走过其他门派的剧情呢。

★没有个名字实在太奇怪了,于是把我皇帝成长计划的女鹅名字拿出来用用,希望不要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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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还是个少女。


娇嗔喜怒不加掩饰,意气风发前途无量,一身功夫日益精进,而且进步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林平之装作在人群中没有看见她,说实话,他为自己惶恐之下居然连她的名字连与她结拜的事情都不敢说而后知后觉的羞愧,此刻到大街上闲逛确实是有一点想要找她说个明白的意思,但见着人,那什么林家少爷的风姿,华山弟子的淡然色一个也抓不出来应急,反而显得自己局促的有些难堪。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那人还被青城派那伙鼠辈追着狼狈却依然固执的带自己逃亡,但不过分别数日,却已经换了套干练的衣服,一伞一剑耍的畅意,敢在自己爷爷地盘上向王元霸冷着脸叫板。


时光匆匆,星辰移位,昨夜之风,逝不可追。


但少女在人潮汹涌的洛阳街头硬生生顿了顿脚,半个身子都条件反射的想要扳到另一方向,却倒霉催的猝不及防和林平之对上眼,尴尬的气氛顿时蔓延,似乎没有办法,似乎顺理成章,俩人客客气气虚虚假假推了番客套,却在少女打算掉头走的最后一刻引燃了导火线。


“许久不见外公?心下惶恐?”少女蹙起一双柳叶眉,但语气却连半点装出来的和善也没有了。


“恕我直言,在下虽然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但若是在亲人面前还要如此惶恐害怕退缩,恕罪,我是万万体会不到的。”


那人把恒山轻功学的精明,几乎一个呼吸间,便已经踏莲上云霄,撑伞远行,旁人连个衣角都没摸到。


“我轻功好?”林平之依稀记得少女,曲非烟和他坐在火堆前,跳跃的火光映的那双看起来有些寡淡的浅灰眼眸更具神采。少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声说道:“还不是怕我一姐姐追着逮给练出来的……逃跑也挺方便……”


但林平之思绪转回,只有岳灵珊略微有些担心的望着他,还算是柔声细语的关心了几句。


“我并不恼你与岳灵珊亲近,我恼的……”林平之回忆起刚刚少女说话的一瞬间好像终于有了恒山派的一点影子,悲天悯人。


“是你忘了江湖,忘身于江湖。”


2

君歌收到禅渊先生的信时,令狐冲已经与任盈盈在竹林中唱和好几天了,这几日,她跟着竹翁,圣姑,令狐冲好是过了段逍遥日子,大醉一场不知东方既白的日子几乎是常态,酒量还被令狐冲给提了上来,对方快意大笑,说这下去酒楼你好歹能与我和半个痛快了。


君歌脸上红晕不退,眯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数了数眼前几个令狐冲与竹翁,见对方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才想起此人先前与田伯光决斗酒楼时双方还不认识,令狐冲似乎还嫌弃了她和曲非烟两丫头片子?记忆混乱,她一会儿站在洛阳最大的酒肆前,一会儿又到了福威镖局里,又是曲非烟在自己坟头招呼她小呆子还不快帮我再摘几多花来转眼女孩又满脸惨白的倒在她怀里,断断续续的问:


“小呆子……你有没有把花给小少爷采来……”


最后,她站在影宗大殿中央,看着一个小女孩笨拙又坚持的闯过一个个冰阵火关练习极端情况下搜集情报,只有一把匕首或者身无寸铁的和翅膀张开有她那么长的蝙蝠搏斗,磕磕绊绊总不能免,委屈极了躲在角落里,余光却瞥见熟悉的身影不动声色的在她身边放了一瓶金疮药。


“义父……”君歌喃喃道,对面有些微醺的令狐冲有点听不真切,反问了一句什么,立马把君歌神游的思绪拉回了竹林。


“无妨,”君楼有些不适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声音有些闷,她垂着头,一时间不敢抬头看令狐冲神采飞扬的样子---若是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一个任务的谎言,又能如何收场?


那在福州冒死相救是谎。

那在华山挺身而出是谎。

那在洛阳百般维护是谎。

就连说要请你去最好的酒楼喝个酩酊大醉也是个谎。


这都是任务,君楼的眸子一瞬间闪过一些别的情绪,悲伤与决绝坚定难以置信的融洽相处,好像刹那间看透了自己的命运。


“除了他的认可,我还在追求什么呢?”


3

任盈盈弹琴的手顿了顿,但立刻若无其事的续上了乐声,丝毫察觉不到圣姑奏曲出了差子。

只是幻象阵已破,某位戴着面具的不速之客远远的注视着这里,旁边戴斗笠着红衣劲装的女子恭敬的低头立在他身后,良久,他才似乎有些头疼的自言自语:


“这令狐冲,就非得喝酒?”


-完-


好久没写一篇完整的短小的文啦!别问,问就是想粮想疯了,今天也是义父粉头,和等级没上去又想看剧情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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